【黃念祖老菩薩 往生之瑞相】
《勇猛念佛,戰勝病魔,臨終現瑞相》
黃老早在一九五三年四十歲時,就已開悟。在一九五九 年繼蓮華精舍金剛阿闍梨位,而成為紅教第三十四代祖師。 可是數十年來,老人決不因此而對自己的修持有絲毫懈怠, 反倒愈加精進,每日持咒念佛,少則四、五萬,多則七、八 萬(在退休後,每年四月、十二月初一至十五期間,都要閉 關念佛,持咒每日達十幾萬),每天還要修一座以上的大法 ,因而經常要深夜一、二點才得入睡。尤其在當年上班期間 ,趕上工作忙時,下班回家已是深夜十一、二點了,雖然非 常疲倦,但仍要完成定課,什麼時候修完,什麼時候才睡覺 ,沒有半點含糊。
在「文革」期間,老人的身份是牛鬼蛇神,在「河南幹 校」接受勞動改造,前途一片昏暗,就是在這種環境下,老 人仍能做到:時時處處都有一句。當時老人身邊什麼都沒有 ,就用一簇乾草撚成繩,打成結,形成一串念珠,用來隨時 計數,仍堅持完成念咒之定額。晚上則在熄燈後趁大家熟睡 之機,悄悄坐在床上修法。
約在一九八八年陰曆七月十五,老人身體突然不適,接 連吐血不止,面色發黃,渾身無力,可就是這樣,老人還要 硬挺著去修法,家人上前勸阻,他卻說:「今天是為死難亡 靈超度之日,而恰在此時,我突然重病,看來眾生罪障很深 啊!不過越是這樣,我越要修!就是要拼一拼!」於是勉強 站起身來進了佛堂。修法過程中,開始仍是一邊修一邊吐血 ,可是修著修著,上一口血與下一口血的間隔就不知不覺 地拉長了。血的顏色也從鮮紅變成淡紅,等修完超度大法, 下座頂禮時,吐出的最後一口血,只是略含血絲了。於是這 場大病,是沒有請任何醫生,也沒有服任何藥物,就這樣好 了。
在摔腿之後,老人的身體非常虛弱,渾身經常出虛汗, 額頭上一會兒功夫便是一層汗珠,老人右腿粉碎性骨折,加 之身體又胖,在床上要想翻身都很困難,需要幾個人協調用 力才行,配合稍不好,都會給老人帶來鑽心的酸痛。每次翻 完身,老人都要喘著粗氣,閉目休息一會,頭上的汗珠是大 顆大顆往下掉,可是老人緊咬牙關,不肯哼叫一聲!這一摔 ,引起老人各種宿病併發,心臟、腎、肺都惡化,可就在這 種情況下,老人仍是處處不離念珠,時時不忘念佛,自始至 終念佛不斷。有一天中午,家人服侍老人剛剛吃過午飯,老 人便叫家人把念珠遞給他,他老人家靠著棉被垛,合上雙眼 ,拿著念珠,靜靜地默念,過了一會兒,老人突然堅定地說 :「就是要拼死念!念到死!」他好像是自言自語,但更像 是在對家人講,在勸導家人。這是他用以要求自己的誓言, 也是對我們的期望和要求。
《註:淨空老和尚於講席中多次說道,黃老往生前曾告訴他,一切皆已 放下,每日念佛十四萬聲。》
老人的一生從不願與別人論長短,爭對錯,辯是非,而 是以自己之實際行動,示現給別人,到底應該做什麼,那些 不要做,怎樣做才能成功。家人最大的感受之一,便是同樣 一句話,那怕是一句很普通的話,從別人嘴裏說出來和從老 人嘴裏說出來,聽到後感觸截然不同,為什麼如此?就是因 為他就是這樣做的,在要求別人做到之前,他自己必須先做 到,言行一致,表裏如一。
一九九二年,老人家的主要任務是要完成《大經白話解 》。老人不顧自己八十高齡,且體弱多病,除了每日趕寫《 大經白話解》之外,還要完成自己的定課(一日念三、四萬 佛咒,修一座大法),因此,天天在深夜一點鐘之後才能睡 覺。因為拼命注書,家人都上班,黃老常常吃些剩菜剩飯, 菜飯一塊煮。因寫書任務忙,也常常吃些焦飯,糊菜粥,有 時都燒焦了,還要吃。家人上班回來,聞到院子裏焦味,准 是老人忙又忘了拿走,家人說這粥不能吃了,老人卻笑著說 :「這飯很好,不要在吃上花費時間和精力。」於是他盛了 一碗黑乎乎的菜粥,津津有味地一邊吃,還一邊笑著,跟家 人說:「我現在過著神仙般的生活,拿誰的生活跟我換我都 不換,人生極樂是什麼?是法樂啊!」
同年月十六日至十八日,老人連續三天給一個人講法, 每天都講得很晚,因而擠掉了許多本來是用來念佛的時間, 晚上就得加班完成定課,這幾天睡的就更晚了。十九日晚上 ,老人突然感覺嗓子不適,坐在床邊拿藥,手把藥拿起來, 人已困得打了盹,一個瞌睡過來,人就從床邊栽下去了,摔 在椅子棱上,老人一聲不吭,強忍劇痛,以常人難以想像的 毅力,摸黑爬上了床。到第二天早晨,老人輕鬆地告訴家人 :「我昨晚摔了。」後來經檢查,是股骨粉碎性骨折,受傷 的大腿已出現一大片紫黑色的瘀血,就這樣,老人還說:「 我這個歲數了,腿能不能好,都無所謂了,好在腦子好使, 手能活動,我就是癱在床上,也要把《白話解》完成。」這 一摔,引起了老人許多宿病復發,心臟、肺、腎都惡化。老 人一生不願去住院,更不願死在醫院,還是為了完成《白話 解》,才同意送他去醫院,盡最後的努力。這時,海內外弟 子聞訊要來侍奉老人家,他回電:「誰也不許來,都在原地 念佛,求我能完成《白話解》。」
註:至此方知黃老為法、為眾生之犧牲奉獻與慈悲,吾人修學《大經 解》如不認真努力,則愧對老人之大恩大德。
三月二十六日,老人病加重,嘴張幾下,已無法說話, 但他此時極為超然,輕鬆地一笑,令家人無不感到,他心中 什麼事都沒有了,輕爽極了!直到二十七日深夜一點零七分 去世。家人趁深夜,抬靈體至家中,由家人和老人在京弟子 ,晝夜念佛七日。天氣很熱,又無任何防腐設施,然老人遺 體不但無異味,反而很多人聞到奇香,並多次看到大瑞相( 由於老人生前不重瑞相,不重神靈,故不透露)。
黃老靈體在家中停留期間,大家晝夜助念,美國的弟子 葉太太多次聞到靈體發出的奇香,美國的周佩臻弟子也數 次聞到奇香(這二位弟子聞到奇香後,就速飛抵北京)。在 三月二十八日凌晨,一位齊居士(在京弟子)在靈前助念時 ,聽到遺體處,老人也在與大家一起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!
在四月二日,即老人往生後第七天,臺灣「蓮華精舍」 的沈居士(沈居士是老人在台之密宗弟子)在家中佛堂為老 人助念,當他念到極為清淨處,突一發心,頓見供于老人靈 牌前面的油燈燈芯竟蹦出兩粒元寶舍利(油燈正在燃燒), 現此二粒舍利已供於舍利塔中。
老人四月七日火化,已是去世後第八天,家人抬遺體時 ,覺得柔軟,手指都能活動,並感到遺體明顯變輕,時而發 出奇香。是日八點至十點,于八寶山禮堂舉行告別儀式(有 數百人參加),十點十五分至十點五十分火化,由於要觀看 火化的人太多,結果全被請了出來,只有兩位比丘尼(北京 通教寺的昌圖師和聖慧師)偷偷鑽進了火化控制室,她們親 眼見到遺體在火化的時候,三次放紅光和綠光,並且遺體上 空呈現由光組成的白色蓮花。
火化後,老人隨身帶去的念珠經大火而不壞,遺骨潔白 如玉,並從骨灰中拾得五色(紅、黃、白、綠、黑)舍利三 百餘粒(由於沒有經驗,火化當日即找舍利,致使許多正在 形成的舍利被夾碎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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